过去开了门,原本以为是钟筝的,结果一眼就看见一个陌生人,顾泠澜脸上宠溺和温柔的笑意都没来得及敛下来。
“蠢妞儿回来了?”宋宸灏刚洗完澡,洁癖症患者就是如此的傲娇。话说现在洗澡好方便,因为不用洗头发,更不用后期打理。
顾泠澜让开,然后宋宸灏的视线就看到了来人,眉头几不可见皱了一下:“文龙哥。”
“宸灏,”刘文龙,也就是宋宸灏的表哥,刘斌的儿子,笑眯眯地走了进来:“爸听说你受伤了,连夜就让我过来,你也知道,我有点夜盲症,晚上开不了车,这不一大早就来了。怎么样?看你状态不错。”
“死不了。”宋宸灏随手示意他坐,态度太不上多热情,也没有拒人千里。从亲情方面来说,他和外公舅舅以及父亲这边,都不算亲密。
孟歌倒是和刘文龙来了个搂肩膀大礼,他们俩父亲在同一个班子共事,貌似在更高层站的边也是同一条,官场之上利益为上,感情这种事情,有时候就是一个形式和手段,哪怕孟歌从没真正把刘文龙看在眼里,必要的客套不能少,而且还会显得热情。
这就是他和宋宸灏,乃至顾泠澜之间的差别。面对一个不喜欢的人,孟歌可以八面玲珑长袖善舞,顾泠澜可能会客气疏离不卑不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