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的大掌抚过她光滑的背脊,引来她的瑟缩与痛哼。“疼不疼?”
现在问是不是太晚了?钟筝掐了他一把,抬眼和他对视,含娇带怯,含羞带恼。
宋宸灏丝毫不惧,人都是自己的了,难不成还能谋杀亲夫?而且,怒气值应该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要发火,应该在第一次就爆发,现在这一晚上二三四五六都过去了,估计也就是口头惩罚了。
早知道蠢妞儿其实这么好征服,他哪里需要忍这么久。宋宸灏长叹口气,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啊……钟筝也不知道怎么的,听到这句,忽然有点多愁善感。她的小原则,她的小坚持,她所珍视的第一次,丢失的如此莫名其妙。
可……是他。
钟筝怅然。
宋宸灏本来只是想安抚她,可看着她的神情,没来由的,心里忽然堵得慌。昨晚上被*硬生生压制下去的理智,此刻重新冒头。他略有点无措地抱紧她纤瘦而柔软的身子,重复:“对不起。”
这一次,语气意义大不相同。
钟筝闭上眼,凝神,深呼吸,再次睁开时候,那些复杂的情绪已经一扫而空——至少是在眼里。事情已然发生,而自己也早就认定,那又何必给彼此增加烦恼,反正,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