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红被人打懵了,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
见其他妇女都依偎在男人怀里装柔弱,唯有自己的男人不忙帮不说,还胆小怕事。当即就扯着嗓子,大哭了起来:“我的妈诶~你的女儿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这些人看我们孤儿寡母的好欺负,居然想把我打死~我的娘诶,你在哪里嘛,你的女儿都要被人打死了~”
“哭丧呢?去那儿哭,刚好死了人!”其中一个妇女听了,指着办丧事的地方冷笑。
仿佛是在嘲笑项红一般,刚说完这句话。高音喇叭里真的放了首哀乐出来,可谓凄凄惨惨戚戚!
还是钟大表先反应过来,他看了眼常德,发现这人有些眼熟。然后才反应过来。递了支烟给常德,问道:“兄弟,你是来干啥得?”
常德接过眼,看了眼烟。发现是一块钱一盒的廉价烟,面上一嫌弃。脸色也不怎么好,他瞪了眼常欢才恶声恶气的说:“我是她老子。”
常欢立马瞪大了眼睛,她不是惊讶常德说了真话。而是惊讶常德如此不会做人,居然把嫌弃堂而皇之的挂在脸上。
钟大表见状,脸色果然一黑。听了常德德话,再仔细的看了眼项红。大家本来就是一个村的,所以对项红也有些熟悉。如今项红虽然胖了很多,也狼狈的很,不过仔细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