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要耿清河说,在明知瘦长鬼影都到了身边的情况下还要外出,那真是要多作死有多作死。
然而有什么办法。
他苦着脸想。
该去还是得去啊!
他一路上都在疑神疑鬼地观察街道角落有没有一个无脸男人在看着他们,连林柚一拍他肩膀都震得一蹦三尺高。
“怕什么,这天气进森林是送死,在镇里走一段又不一定。”
她道:“再说这不是到了吗?”
眼前这地方,他们上午就来过一次。
——亨利·戴维斯的家。
按响门铃不久,早先那位金发的戴维斯夫人为他们又开了门。
她看上去有些不解,“几位怎么又——”
这回不等她说完,林柚从背包里取出那条领带,在对方眼前晃了晃,“您见过这个吗?”
看清她手里东西的瞬间,戴维斯夫人的脸唰地变得惨白。
这可比什么话都好使。
林柚见状,和另外两人对视一眼,继续道:“放心,我们还没告诉别人,但条件是您得告诉我们您知道的真相。”
和早上的还算沉着不同,戴维斯夫人这回沉默着让开路,手指紧紧揪住裙摆,脸上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