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以平众议,徐蘅转头就告到皇帝那里。
皇帝驾临长信宫,不分青红皂白地呵斥了沈潆,还当众宣布晋升徐蘅为庄妃,理由是她温柔谦恭,秀外慧中。沈潆被气到吐血,加重了病情。
若父亲还在,安国公府还能帮得上皇帝,她何至于此?说白了,后宫的种种荣辱,不过是前朝权力斗争的折影罢了。
“你扶我起来,其它人先退出去。”沈潆伸出手,对玉屏说道。
玉屏对身后的宫女们点了下头,待宫女们行礼退出去,自己俯身去扶沈潆。玉屏觉得皇后娘娘今日的精神比往日好上许多,兴许真是御医调配的香起了作用,心里还有些高兴。
沈潆下床,蹒跚走到妆台前,慢慢地端坐下来。铜镜里印出一张憔悴不堪的脸,形容枯槁。她抬手按在脸侧,心中无限哀戚。
这几年,她左右周旋,为天子费力维持后宫平衡,处处力求至善,生怕有辱家门,有愧中宫之位。几乎熬尽了心血,可到头来得到了什么?堂堂皇后,竟落得犹如弃妇一般的下场。
沈潆叹了口气,闭上眼睛说道:“玉屏,你的老家并不是我母亲的故乡嘉兴府,而是福建建宁府,还有个青梅竹马的表哥在等你,是吗?”
玉屏一惊,连忙匍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