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被她插在床沿边的胖猪糖人,也不知道被谁拿走了,再也没有看见过。
家里多了四口人,吃饭很快就成了问题,带来的两个男孩都一个九岁,一个十二岁,正是能吃的年纪,最小的女孩也比方沉碧大三岁,每每到了吃饭的时候,后娘总是把饭桌端进方婆子的屋子,伺候公婆吃完了,再带着四个孩子回厨房去吃。
马巧月吃饭的时候多半都抱着方沉碧,碗里是稀饭汤水,每次只喂半碗,她总是和蔼可亲的笑着,从碗里舀起汤水喂到方沉碧嘴里,摸摸她的头:“这丫头吃的真少。”转而把她放在地上,背过身去,将碗里的米粒舀出来分给其余三个孩子碗里。
左邻右舍都羡慕方婆子娶了房好媳妇回来,相夫教子,孝敬公婆,连带着一家四个孩子都喂养的很好。眼见三个孩子胖乎起来,只有最小的孩子,越看越单薄,尤其那双眼,黑白分明,愈发大起来。
吃饭的嘴多了,单单靠着一家两人种地显然只能将就维持,马巧月倒也是个能张罗又手脚勤快的人,来年开春,用其余的钱又租了几块地,全种了黄豆。
年底时候收了豆子,堆了垛里满满登登全是,又攒了半年的钱,勉强兑下街角一家店面,开始磨豆腐卖。
马巧月带来的三个孩子很少跟方沉碧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