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声道:“老奴知晓了,这就去办。”
方沉碧被刘婆子扯起身子,她与僵直站在原地的蒋悦然视线相对,说不清是幽怨还是埋怨,只道是楚楚可怜又欲言又止,着实似一条极细的丝线一圈圈的缠牢了他的心,让他只觉得一呼一吸之间都不得放松,快要被勒毙了一样。
便是如此你来我往之间,蒋悦然突然想透了一件事,原来套在他脑袋上的那个鎏金发亮的蒋家三少的光环却是如此脆弱,纸糊一般禁不起一点质疑与反抗,最大的用处也只不过是给那些穷怕了的老百姓瞻仰着崇拜罢了,简直百无一用。
方沉碧只是没能想到从离开思过房到又回来也没差多久,只是这一次又多了个伴儿,卓安瞧着方沉碧垂眼跪在自己身边面无表情,唉声叹气替自己主子说话:“小姐也莫气我们三少,少爷他人还小,性子直来直往又简单他也想不到兜了一圈回来反倒是连累了小姐,少爷若是知道如此打死也不会多说那些话,他也是怕小姐在慈恩园里受气遭罪的。”
方沉碧动也没动,维持那个僵直而死气沉沉的姿态像是被点了穴被注了浆成了石像了一般。卓安见方沉碧不声响,以为是她心里生恨正气着,于是又道:“小姐都没看见少爷那道那只花囊时候的样子,若说小的伺候少爷这么久也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