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沉碧东西倒也无聊的很,你个爷们跟着在旁边听不觉不自在?听话,你且先等在这儿。”说罢欠身下了地由着刘婆子引着先出去了。
蒋悦然坐在暖炕上心头心急火燎,他想见方沉碧哪怕是当面道句谢谢也是好的,于是起身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卓安见了劝道:“少爷是男子,平素可不好跟着女人家家的总搅在一起,不然外面人该传少爷整日泡在胭脂堆里没个出息样子。”
蒋悦然闻言不爽:“我也就只跟方沉碧走的稍紧一些,哪里是泡在胭脂堆里,若是别人爱说尽管让他们去说,痛快了嘴口又能如何了得?”
卓安忙道:“自是那些下三滥爱无端生事的闲人嘴贱,钻爱说些下巴磕嚼着,虽说只是痛快了嘴口可到底也是不好听不是。”
正说着,蒋悦然甩了甩袖子,不耐道:“娘去了这么许久也不见回来,我去瞧一眼到底是怎的了。”
卓安见他如此,忙着追了出去,却扯也扯不住蒋悦然的步子。等到了偏房隔着门隐约听见里面有人说话,蒋悦然朝身后的卓安蹙眉毛,卓安便吓得不敢出声,蒋悦然贴着耳朵靠过纸窗上去听,果然听见里面是娘的声音。
“也不是我说你,平素我可是当你是自己女儿一样疼着,也算是器重你,喜欢你,可昨天的事到底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