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那般的不相同。
蒋悦然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衔笑捉住方沉碧执笔的手,捉弄道:“你这字要练到哪一年去,是不是也要成天下第一的那一个?”
方沉碧倒也真的被他吓了去,只是身形微微颤了颤,表情一如既往的清淡,扭头瞧蒋悦然,道:“你来的正好,我有话同你讲。”
蒋悦然见她表情,心沉了沉,问:“什么话,你但说无妨。”
方沉碧扯了蒋悦然的手坐在桌边,看了又看,终是开了口:“你屋子里的事,我也听说了。”
蒋悦然闻言,脸色略略变了,不耐道:“又是哪里的长舌妇到处嚼舌?”说罢狠狠拍了桌子站起身就要出门清算这笔烂帐,他才刚站起身,便被方沉碧拉住,道:“别走,我还没说完你走了,我这是说给谁去听的?”
蒋悦然又重重坐下,急道:“又有什么好说,我娘满肚子心思却没一个是我中意的,原是我不乐意的她都乐此不疲,也不知怎的总要跟我扭着劲儿来。”顿了顿,又警觉道:“方沉碧你休得给我娘做说客来念软我耳根子,我断然是不吃你这一套的,你甭跟着我娘站一边使劲儿糊弄我。”
方沉碧瞧着蒋悦然的脸,不知怎的心口生出疼出来,幽叹不可闻:“虽是老话重谈,又是身边人整日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