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对着身边人也好,都绝对是好事,不是坏事。”
自从几年前蒋渊在京城里纳了偏房又养了个女儿之后,便更少回到河源县来了。本是娶那女子过门的那一年过年回来过,给着府里头的老太太夫人们给请安,顺道也见了沈绣一面。
沈绣自是心里恨着又委屈,只道是见了那一对人明里暗里的情愫就病的更重了,等着过了几年之后也没见利索,虽是不用终日卧床,可平时刮风下雨的只要天气一变准是要来病的。
可巧沈绣的娘家也是要仰仗蒋家鼻息讨活,见了女儿受着委屈也话不好多说,更何况蒋渊纳妾也有正当理由,沈绣入门这几年膝下无子无女,两人聚少离多,谁也离不开自己待着的地儿。
再者蒋家也并没下眼里给沈绣难看瞧着,也是好吃好穿的供着,也让她娘家人彻底没了话说,等着过了一段日子,也曾让沈绣的嫂子进来劝过,无奈沈绣本性执拗又要强,任是嫂子怎么劝说也走不出那份拗劲儿,到最后两家人都没了法子,也只好小心伺候着,由着她去了。
沈绣因着这渐渐退了下来,府里上下的事务又多半归到马文德头上,这几年随着年纪大了,他也顿觉吃不消,只是满心盼着方沉碧赶紧长大,也好分些与她去做让自己松快些。
晚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