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优的就都拱手等不及给了蒋悦然,现下有了好的也是轮到两个年幼弟弟头上,而他,是废物,是余物,若说手里的好东西,也只落得一个方沉碧而已,他从没见方沉碧对他有过什么情绪,不怒,不喜,不悲,与其说乖顺不如说麻木不仁。
蒋煦伸出手掠过方沉碧光滑的脸颊,阴鸷道:“可惜了,真是可惜了,这么美的女儿家,到底是要落在我手里,你瞧,你这般美貌,是不是要跟着打水漂了一般,任是谁人见了背地里不是恨着我叫一声委屈来着?”
说罢笑得那么得意:“说来悦然也已经离这府里五年了,过年过节的都不回来,谁知他又是打定了什么主意,许是在外面风流快活的无人管着束着好过回来受罪呢。沉碧,你道是我几时迎你过门最好?等着悦然回了来,也好有个嫂子再教他总学不好的教养,也不晓得这一走五年,那刁猴子到底又变成什么样子了,说不准还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破烂?”
他顿顿,道:“小时候他那性子服过谁人,只见得跟你走的近,等着成了叔嫂可定更亲,岂不是好上加好?”
方沉碧看一眼蒋煦,颔首道:“人总是会变,好与坏也多半看着他自己怎么想,我们这做外人的说几句也就罢了,管不得主子那么多事,只做规矩好自己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