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敲在方沉碧背上,老太太见没打着要打的人,复又扬了拐杖还要再打,却被身边伺候的人生生拦了下来。
丫头婆子跪了一地,哭道:“老太太可别动气,现下老爷都躺了床,您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可是让我们这些伺候的人怎么办才好啊。”
“骂骂骂,只管是长了一张寸舌甜嘴,平素他在外面疯着跑的时候不见你管,现下人躺在床上不中用了,你又来撑场做什么升堂老爷,说那些无用无良心的坏话咒他,你这见不得世面的娘们儿也得清楚,他可是你男人,他撒手就这么走了,你们这些娘们儿婆子的也都得跟着好不了,我只要剩下一口气,也非得清了你们屋子里头藏的不见光的银子首饰,撵你们滚出蒋府去,爱哪哪去。”
老太太骂骂咧咧不肯作罢,只当是心头的那把急火找不到地方发泄,总算是找见了有人挨着,老太太只顾着出气儿找舒服,还哪里管话说得轻重。身边人看不下去,左说右劝的总算是把人给哄走了。
大夫人也管不得方沉碧伤势,只管是委屈自己跟着蒋茽这几十年辛劳,到头来还落得个一身不是,连说句气话的机会也不给,由着那老太太说打就打,跟个牲畜一样。等着哭得舒服了,大夫人这才抬了头,一双眼哭得更是通红通红,抿着嘴角起身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