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其中的两人分别再盘过一次的,只能说若不是有人私下里动手脚中找到个做假帐的人手脚太过利索干净,就是一年到头这这铺子当真没这么多银子入账,年景好固然是不错,可其他家也是丰年,家家如此,自是把我们的价给压了下去,若不是蒋家这么多年做的公道供的还及时,恐怕这些数还得掉个几成。
而恰好这是第一次由着我表舅舅单独盘账,他胆子又小,生怕给惹了祸端出来,便终日紧张的不得了,后来这些账目还是再次交给府里头的帐房又盘了一次的,真真是没问题了才敢拿来给少爷瞧的。
再者说,城南那几家账房管家您也是知道的,抱团儿又多事儿,现下老爷病了,我表舅舅说话也不顶什么用细,他们不看他面子,谁能得罪得了呢。”
蒋煦细细讲方沉碧的话琢磨了一番,觉得果真有理,又道:“我也听人说了,悦然在京城认得首富李家,且又跟那李家大公子交往甚密,恰巧李家也十分好看他,明里暗里想撮合悦然与李家一女,想来若是他得了这一层关系之后,也许就真的不会再回河源县来了,毕竟蒋家再富庶 ,也不如京城的名门望族,而这蒋家的一份家财也一定不会再入他的眼了。
你道是余下的几份分起来,谁都得的不多不少,圆不了一些人的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