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母亲来说,方沉碧的用处远不止传宗接代这一个?母亲平素口头上的喜欢到底算是什么,拿来糊弄人的玩意不成?而您到底还要纵容我哥到什么地步去?我们倒是亏欠了他什么?母亲竟是如此惧怕自己儿子?”
大夫人早是气的浑身发抖,细纤纤的手举起来还要再来一记,却迟迟梗在半空中下不去手,到底这儿子从小就是自己最疼爱的,难免对他的要求和期望自是与谁都不同。
在她心目之中早是将府里任何一个人都算成三六九等,只是有用之人才能入眼,才可得了她给的便宜,而蒋悦然则是她全部的期望,注定蒋家的掌家是一定得落在自己儿子头上的,即便是她再喜爱方沉碧,说来她也不过只是个卑微的下人,要做只可是个推进,哪里能成碍脚石?
“你到底是知晓方沉碧缘何入府的,现下你哥亦是有心于她,你半路里讲出这等昏话,也不怕院子里头人嚼舌头说闲话?你可是知道脸面二字如何讲?”
蒋悦然无谓道:“对于大哥来说方沉碧算个什么东西,也不过只是个下人而已,既然与其他丫头无异,换了谁伺候不可?”
大夫人不欲多说,只道是:“我说不成就是不成,说出天皇老子来讲情我也不允,这都是小时候没多看着你,容你们私下里有了这般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