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你这骚蹄子,且不说平素里怎么帮着少爷保养身子,就说你这下贱胚子终日只想着怎么榨干他身子骨,我倒是这日把话说在前了,若是我儿有了什么闪失,就拉你去陪葬,阴间地府你也好让阎王老爷审一审,罚你个淫/荡无耻下流货色,挑个最遭罪的刑罚消遣你。”
宝珠半个声响都不敢发,哭的鼻涕眼泪一把,方沉碧看了一眼,忙上前道:“夫人息怒吧,现下宝珠就算是犯了错,亦是无心之过,她必然是希望少爷健壮长寿的,你且饶过她吧。”
大夫人抚了抚蒋煦惨白发青的脸,发狠道:“今日是沉碧给你说请,你自己好自为之。”
宝珠忙给方沉碧磕头:“谢小姐,谢小姐。”
方沉碧面上并无表情,道:“你确实需要好自为之。”
方沉碧在慈恩园熬了一宿,心里头反复思索蒋悦然包矿的事儿,眼下看来蒋煦因着宝珠的手段暂时是好不起来,可她琢磨这事儿并不是就此作结,反而也成了个由头了。等着一大清早有人来替,她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自己院子里。
方梁一大早就在梨园等着她,昨日他可是跑了不少地方,打听到些许消息,可这些消息确着实让方梁坐立不安。
方沉碧坐在桌前吃茶,听方安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