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说罢,朝着方沉碧伸出手。
“方沉碧,方沉碧……”门外蒋悦然的呼喊声一声盖过一声,想把不见影儿的刀子,刺进方沉碧的心口窝儿子,再好不犹豫的拔/出来再捅进去,袖子里的手抖得厉害,她轻轻抬起头,朝蒋煦望去,半点感情也没有,麻木不仁的像个木偶娃娃。
“方沉碧,我求你,求求你,方沉碧,你出来,求你……”
方沉碧眼眶顿时酸紧做疼,她又想起那封信,高傲的蒋悦然,得意的蒋悦然,使坏的蒋悦然,深情的蒋悦然,一一在她脑海里闪过。原来竟是这么多年过去,她心里早已经住了个刻骨铭心的人进去。这个人爱她,而她也爱这个人,多么难得。亦是因为难得,所以才不忍一切变得面目全非。事到如今,她能给他的也不多了,就如卓安所说,蒋悦然能给她的一切都给了,而如今,她能给蒋悦然的一切,也都给了。这不是两不相欠,而是用彻彻底底的付出换他一生坦途无伤,希望他过得好,再不因为弱小而随意受到摆布和伤害。
那双明艳泠清的眼波澜不惊的又微微垂了下去,蒋煦再也看不见她眼里的半点情绪,笑容渐渐弱了下去,可就在这时,他看见方沉碧缓缓伸出来的手,冰冷冷的落在他手心儿里,竟比他孱弱之人的温度还要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