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的事儿,我可是从未怠慢过一分一毫的,当年,大少奶奶难产那会儿子,厨房里也不知哪个不长眼睛的下等货弄错了催产和止血的药锅子,险些闹出一尸两命的大事儿,可巧我当时也打那儿过,训了那下人一番好的,这方才没闹出人命。”
这话说的蒋悦然后背心里一顺的汗,甚至湿透了里衣,他微微乱了鼻息,却还要故作镇静,不愿被看出什么端倪出来。
“所以说,老天也是开眼的,看见方沉碧这等人总是苦尽甘来的,五姨太你倒还担心个什么?做了好事,总是没有坏处的,便是老天没有报你,总有人会替天报你的。”
来凤闻言,只管露出如释重负的笑,点点头,道:“三爷儿这话说的太让人心里舒坦了,千言万语也赶不上这一句来的有分量。”
从来凤屋子里头出来,天光如撒,蒋悦然背手儿站在烈日头下,却丝毫不觉得一点热,他只觉得浑身冷的很,好像皮肉上的每一个毛细孔都在渗着四面八方透过来的凉气儿,一阵阵儿的,扎得人肉皮儿疼。
他并不怀疑来凤这话说的假,也确信来凤并没有顺口胡诌,以当年的种种来看,那催产的药必定是他娘预备给方沉碧的,只为了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她到底是什么伸手心思,蒋悦然清楚的很,为了子嗣承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