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焦躁,就快要按压不住,他只是不能想得出,到底是怎样一群人能做出这般的勾当,可若是方沉碧也是参与其中,那这女人有时何等歹毒?思及此,那般的恨意就似一柄刀,把他的心口窝儿捅得个稀巴烂,喊疼都嫌轻巧了。
屏住呼吸,身子微微颤抖才能勉强止住,蒋悦然的脸如覆青霜,比这夜还要暗,不自觉下袖子里的手攥的紧,像是攥着方沉碧的小命,可这般也不解恨。转念再想,若是那次鱼水之欢的人是方沉碧,那么蒋璟熙又到底是谁的种?
心尖儿一刺,想到那三岁的孩子无论相貌脾性都与自己相似,那种不得知又犹疑的焦灼让蒋悦然刚刚沉静下来的心思又挑上月梢头了似的,远远的悬在那。可他心里没底,即便蒋璟熙到底是他的种,就凭方沉碧那般的铁嘴,又会承认吗?怕是难上加难。
“这可恨的女人。”叫骂声微弱的逸出他的嘴,听来说不出是怨还是恨亦或者说是无可奈何,而就对蒋悦然自己来说,方沉碧的确是让他不知所措的,那样的存在像是眼皮儿里包着的一粒沙子,不要命,可总是疼痛难忍的。
那头儿方沉碧刚喂好孩子,蒋煦不乐意蒋璟熙早走,偏要留孩子再玩儿会儿再说,这也方便了方沉碧忙和,她得了空,又没有孩子粘着,便要自己先去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