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才好,一双耷拉眼看看蒋茽,再看看三姨太,迟迟不肯动弹,两道鲜血从她鼻子一直蜿蜒到衣服上,李婆子迷迷糊糊的用袖子去蹭了蹭,顿时哭起来:“老爷夫人,你们这是难煞了我这老不中用的了。”
“老货,给我起来。”蒋茽不容她在这里耍赖,薅住她衣领子一把提起李婆子往小里间拖,边拖边道:“你找不到,我就在这扒你的皮,拆你的骨,你是看看。”
三姨太平素的银票或是值钱玩意儿都是李婆子代为打理保管,她自然知晓东西藏在何处,现下蒋茽盯住李婆子去翻,必然是手到擒来的事儿。三姨太哪里肯,扯住李婆子的头发就往后拉,扯得李婆子疼的哭爹喊娘的。
“夫人松手,夫人。”李婆子求饶。
三姨太不罢休,恨道:“你尽管试试我到底能把你如何便是。”
“婆子我不敢了,不敢了。”
蒋茽见三姨太如此,转而送了李婆子,薅住三姨太的头发就往里间儿拖,阴森道:“这老货不敢,那我也不勉强,你给我打死了,我叫她一道给你做陪葬,一主一仆地下也是个伴儿。”
三姨太吃痛,随着蒋茽的脚步一直被拖往里头小屋,三姨太鬼哭狼嚎的叫声从屋子里传出来,一直传到很远,丫头婆子们都给吓坏了,谁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