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事儿做,他对她颇有好感,虽然他也知道这个大夫人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可事到如今,这账房先生如是清楚蒋家目前的状况,混到了今日,也是该走的时候了,见马文德说了这话儿,账房先生开了口:“马大管家是个精主儿,账面上的事儿我不得多说什么,我只管说之于我来说,我只是做好我分内的事儿了,账目明明白白的记着呢,都是秉着规矩办事儿。
在我第一次踏进着账房开始,从不曾有过什么徇私舞弊的事儿出来,但凡每一笔支出收入,都是有理有据。主子之间的事儿万万不是我这等下人该过问的,我只是见到手牌就调银子出去,谁拿牌子谁能支得走银子。回头也有名目可查,还有留名和日期。况且,每一笔银子都有大夫人或是老爷的准许,每一笔都不差丝毫。”
马文德闻言,笑道:“我也在蒋家做了四十余年了,您这等为人处事我还不知?就是因为我知晓,而且是清清楚楚的知晓,方才跟您说这话儿来着。”
账房先生抿嘴一笑,道:“大夫人这么多年来待我不薄,以前的老太爷更是如此,换到老爷这一代如旧,我能为这家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其他的,你们看着办吧。”
马文德笑呵呵的应道:“足矣,足矣。”
账房先生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