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心里是念了不知多少次盼着蒋家福活不长久好好让自己儿子出出风头,可就那么恰巧,就真给她盼着了,蒋家福淹死在池塘里,都不知道那出殡的路上,大家哭得昏天昏地的时候她心里到底是多舒畅。只是看到来凤一滴眼泪儿也不掉,倒是多少留了许多遗憾。
想到这,三姨太心里搅着劲儿一样的恨,道:“那房夫人倒是讨你的喜,你若愿意只管跟我说,何必大白天的把我支出去,偷偷摸摸的做那事,何必自讨没趣?”
杏眼一横,尖刻道:“难道是还想多在她身上卖卖力气,来个晚年得子不成?她生的就那么值钱?我生的就是下等货不成?”
蒋茽苦笑,只知道这三姨太是讲歪理的本事无人能及,只无奈道:“你瞧你这张嘴,倒是从不会放过谁的,这事儿都过去多久了,你怎的还不肯罢休。说到底,来凤也是我一房妾,我平素去的也不多,净是窝在你这,你这么霸道下去,到时候还不是后院起火?可说到底我可是日日跟你同睡一床的。”说罢,蒋茽摸索着脱了靴子,往床里爬,顺着三姨太的腿摸了上去。
三姨太狠狠瞪他一眼,拍掉蒋茽的手,道:“少来这一套,我可不吃,你甭哄我骗我 ,净知道捏柿子挑软的。”
蒋茽也不多说,甚知三姨太脾气,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