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可知我如何得到这幅画的?”
方沉碧并做声,听裴非自言自语道:“这幅画是家父所存,他生前曾派人找到曹挽香几次,但都已无果,恰好一日便给我撞见,这幅画一直存在他的书房,直到他去世方才落在我手里。”
顿了顿裴非又道:“不过据我了解,曹挽香当初被害,可能跟她怀了身孕有关,我父亲似乎也知情,但具体还是谁的,曹挽香应是没有说明白,我父亲也不知,后来曹挽香人间蒸发,这件事就更无从提起,更可笑的是,曹挽香失踪之后再也没人提及她,没人找过她了。但有一点是巧合的,就是曹挽香怀身孕消失之时,与清河县方安收留你娘的时间基本吻合,再就是你的出生时间,根据曹挽香把脉的月份来看,也是丝毫不差。”
“人心纸薄,走过就算过了,还有什么好找的。”方沉碧扭过身,微微仰头,看着裴非的脸,突然一笑,如月夜下昙花一绽,饶是美的惊心动魄:“我与你有仇?”
“也谈不上。”
“你让我知道这么多,无外乎又是交易罢了,我手里还有什么是你想要的不成?”
“有,也没有。”
“裴公子请讲。”
“要你嫁给我。”
方沉碧原本反击的话顿时停在嘴里,实不知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