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那黑衣人有些不耐,心知时辰不早了,要是这里舒服够了再一刀了结了这娘们儿就可以回去领功了,两不耽误,实在是大快人心的。
方沉碧拍了拍马婆子后背,将她扶靠在桂树下,自己起身走了过去。
“真是无以伦比的漂亮,真是那帮子窑子里的胭脂水粉万万比不上的,到底是连宫里头的皇妃都要弄死你,看来要不是没有道理的。”黑衣人靠前,一双粗手附上了方沉碧的肩膀,纤纤细骨,软肉凝脂,真是*到骨子里去的风韵。
黑粗的手指一点点划过,黑衣人如电一击,竟觉得整个身子一战,喉咙不禁转了一转,又是一吞。
“真漂亮”话音刚落,黑衣人瞳孔一紧,已是再也按耐不住,一把把方沉碧推到在花坛里,身子覆了上去,照着方沉碧的颈间就亲了下去。
被压住的方沉碧只觉得胸腔里的空气一瞬间被抽空了一样,巨大的重量如石头一般把她死死贴服在花草枝杈之间,本就穿着单薄,那些尖锐突出的草茎挑破她的皮肤,后背上不断传来细细碎碎的疼痛感。可更令她感到恶心的是面前压住她的那个男人,一股子臭味冲鼻而来。
呲的一声,肩膀上的衣服被男人撕开,男人胡乱的亲在她肩膀上,马婆子见势如疯了一般扑上前来,却被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