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畅快,面上扯出一抹笑意,由着血滴顺着脸颊缓缓流下,声音黯哑道:“我死了也得扯着你们做垫背,黄泉路上才不寂寞。”
转眼三人变成两人,那被割喉的黑衣人连声音都没发出来就横倒在裴宁与另外两个黑衣人面前,这一幕惹怒了带头的黑衣人,
“送你去见阎王。”黑衣人劈剑而下,裴宁用力一挡,却发觉掌间早被鲜血浸染,滑腻的竟无法握住那剑柄。
黑衣人这一劈用尽气力,裴宁伤重自然不敌,手中的剑竟被这一劈震飞。他无物可挡,那黑衣人一剑刚收,既又一剑补上,裴宁无可支撑,本能的用前臂去挡住这一击。
本就是血肉之躯,而刚刚黑衣人那几剑便是贯穿了他的身体,血流如注,他早已血虚而弱,全凭着一股子心头气在制成。
那剑雪亮亮的,从上至下竟如一道银色月光一般落下,那漫天的橘色火焰似乎都不能映射它,剑气剑落,半截人的手臂应声落地。
裴宁依旧感觉不到痛,他只觉得彻骨的冷。血顺着他一身一脸的流下,也不知这具身体究竟有多少伤口,他摇摇欲坠的身体不堪一碰。
黑衣人不再动手,三人站在一处面面相对,无人说话,也无人动作。
血在裴宁脚下越积越多,他突兀地笑了,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