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瓜就着面条吃就拉倒了。可隔壁的那小寡妇的惨叫声一声高过一声,蒋春梅听的脑袋瓜子疼,不由的皱起了眉。她手里的蒜头也不准备剥了,十根手指尖上都是泛黄的泥土迹,也懒得洗,十分不耐烦的往院墙那边看去。
“看什么呢,饭做好了吗?”张铁牛从外面扛着一个铁锨回来,身上晒的通红,有几处都晒掉皮了,他也不在乎,把铁锨往大门后头一立,一双眼睛瞪着他的女人蒋春梅道。
蒋春梅见男人回来了,连忙指指隔壁道:“哎,你听,那边又叫起来了。”
张铁牛立刻站住了,竖起耳朵听起来。
蒋春梅本没什么,可见她家男人这么上心,还真的杵在大太阳下开始听,立刻撇起了嘴,手上的蒜头往盆子里一摔,道:“嗐,还真听起来了,哪个女人生孩子不疼啊,就没见过像她这样叫了整整一天一夜的!你还听,还听!怎么,叫的好听吗?”
张铁牛一直专心的听隔壁的动静,听到蒋春梅的话,就骂起来:“你个臭婆娘,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蒋春梅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指着张铁牛道:“嘿,你别不要脸,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你惦记隔壁那个不要脸的浪蹄子,惦记了不是一天两天了吧,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