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要交代,却听他问:“就是他?送花使者?”
我也错愕了。
他将徐江伦重新扫视,然后扭头对我道:“不接受是对的。”
一整天我都坐立不安,几次拿起手机又放下。高城出了这事,我到底该不该打电话给房东太太?承诺了要照应,可不过两天,他就被“请”到局子里去了,还与一通命案有关。
并不太觉得吴家父女的坠楼会与高城有关,尽管曾亲眼目睹他们起争执,应该没有人就因为一点口角而去......害人吧。尤其是他来小区不过几天,与吴先生根本谈不上什么仇怨的。
想了想,还是拨通徐江伦的电话,已经不止一次拨过去了,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高城仍在审讯室内。早上高城被带走时,委实令人尴尬,也不知道他如何看出徐江伦就是在生日送我花的人,然后他那不留情面的话出来后,徐江伦立即就涨红了脸。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徐江伦透过来的声音已是无奈:“夏竹,还没出结果呢。”
我略一沉吟,探问:“能告诉我为什么把高城锁定为嫌疑人吗?”
“......夏竹,这事与你无关,你不该打听这些的。”
“可是......”
“听着,”徐江伦打断我,“你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