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我更多新的论述前,你得接受惩罚。”
啊?“什么惩罚?”我呆怔而问。
“去给我放洗澡水,早上弄一身的脏。”
十分钟后,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满心无语地想:理亏在前,我似乎要受奴役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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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徐江伦电话时,我正在画廊,他问我:“杜向远要被提审了,你要过来听吗?”
我看了眼安静坐在角落里翻书的人,压低声问:“高城不用去吗?”那头默了下,语带无奈地道:“我们局长亲自邀请,但都被拒了。然后局长让我请你过来,看看能不能......”
恍然而悟,原来是找我做说客呢,什么时候我的作用这般大了?
没有立即应下,只说试试看就挂了电话。
走到高城身旁,还没开口他就头也不抬地道:“假如是那小警察让你来当说客,就闭了你的嘴,我没心情听。”
挑了挑眉,对于他这种张口就堵住你动机的妖怪能力,我已经见怪不怪了。只能说一周下来,还能坚强地站他面前,与我心性坚韧脱不了关系。
我想了下,“或许从杜向远那,能得到关于那个标记的讯息呢。”
高城从书里抬头,微眯了眼问:“你想去?”我在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