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群众的情绪越加激动起来,有人甚至从座位里冲出来往舞台这边涌,本身散场正在离开的一部分观众因此被挤压,安保人员出现时场面已经混乱不堪。
我们几乎是瞬间被淹没在人群,当高城拽我的手不知被谁格开时心慌了一下,抬眼看他嘴唇蠕动说了句什么,但被人声覆盖听不清,不过一瞬,与他的距离就被隔远了。
隐约有不祥的预感,这里会出事。
念头刚闪过,我就被人潮挤着往舞台边后退,而前方高城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不安感愈加强烈,小腿肚上突然被谁踢了一脚,疼得钻心,往前栽倒的霎那忽然手臂被旁勾住,惊喜扭头,怔愣住,竟是江燕。
她用口型询问:“没事吧?”我摇摇头,就着她的手直起身,这时才发现安保人员已全聚集到这处形成了防护墙。一行人绕走舞台后到化妆间,编剧灰败着脸在那怒吼:“怎么会变成这样?”导演同样也面色难看地沉声说:“第一场戏就得了这个负面的新闻,该死的燕归来到底是谁?”
江燕进门后就松开了我,这时只听她轻哼出声:“擅自做主借东风时就该有心理准备了。”
编剧和导演同时目光微惊地转向我,江燕道:“夏竹是自己人,用不着芥蒂。”我不由苦笑,视线垂落间瞥见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