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目以待吧。”
得了他一句不置可否的答案,很觉无力,但一般他不愿意开口时,想再从他嘴中撬出点什么很难。没一会徐江伦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快步走向画廊,到近处就看到小童在门口张望,看到我们后眼睛顿亮,立即跑过来:“夏姐,城哥,你们可回来了。也不晓得怎么回事,一下子涌来好多人,那些记者又是拍照又是问我问题的,我都按城哥你的吩咐一问三不知,一直到徐警官来,总算是把人都给请走了。”
听到这处我不由问:“他什么时候交代你这些的?”
小童不安地去看高城,小声忐忑地问:“城哥,可以说吗?”他哼了声算作应答,遂小童才低着头像个承认错误的孩子般说:“夏姐,我看城哥连着两天没来,就给他打电话了,后面我们就一直有联络,然后城哥说你跟他发脾气,让我别告诉你的。就在昨天,城哥在电话中说假如今天有任何人上门来找你,然后都不理会。”
小童的倒戈我已没力气去追究,可是,“你早预料到会有今天的情形发生?”我对高城提出疑问。他淡瞥了我一眼,“很奇怪吗?那晚给你分析的你是全丢脑后了。”
身体微僵,确实事件并非不可预料。当那晚论坛事件中星光社冒头时,我为这出舞台剧制作宣传插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