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被树上刻痕吸引,眼前这个标记要比那晚桌下找到的工整许多,同样两头字母l与k清晰,中间似有意刻模糊了。我伸出手,旁边传来冷斥:“别碰!”但并没理会,而是用手指定在刻痕外围,闭上眼。
感觉来得极快,脑中立即呈现一只戴了白手套的手拿着尖锐物在树上刻画,随着他手动,我的手指也跟着一起描绘轮廓。一竖一横,停顿,空开距离,刻完k后回返中间……影像停止,听到高城在耳边问:“有答案了吗?”
我睁开眼,目光定在他脸上,“我不明白,为何他要将头尾两个字母刻完再去刻中间的,是否代表……中间这个最重要?但它又在刻完后将其损毁,是想掩盖它其实不是m吗?”
一片静寂,所有人都注目着我,数秒后质疑的声音出现:“你的结论怎么得来的?依据是什么?”我转过视线,那是位中年警官,穿的制服与刑警不同,戴着金边眼镜,应该就是那笔迹鉴定专家,镜片背后的眼神十分锐利。
垂眸再次落定在树上的标记,淡声说:“笔触。我是画者,最熟悉的就是图案的笔触。”
开始渐渐认同高城的观点了,刚才的影像并非凭空而来,是我首先有了视觉的认定,闭上眼摒弃外界干扰之后得到的图像反射。眼前的刻痕标记直射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