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那酷拽的劲全消失了。
“不知道自己有多沉吗?还不下来?”
我用手肘在他肩胛骨处恶意顶了下,才翻爬而下。起身时却见他仍躺在地上不动,狐疑地上下而扫,忍不住问:“怎么了?”
“思考。”
……转身收拾画板,任由某人躺那思考去。取下画时小心地铺展在桌上,又多看了一眼那阴影里的空白两点,仍有余悸,若那双眼睛真是我,会觉得人心很可怕,内底里的阴暗甚至连自己都摸不透,却又如高城所说存在着。
“你就不问我在思考什么?”
回过头,定了几秒,我问:“地上不凉吗?”这可是大冬天,他也就穿了一件睡衣,客厅也没开空调,居然还躺在那。但他回答说:“凉快的很。”我拿看白痴的眼光看他,脑子不正常了吧。他似长了心眼般,眯着眼细细看我,“脑子不清楚这种事只会出现在你身上,我很清醒。就是觉得热,躺地上降降温。”
奇怪地看他,会热吗?他笑了下,信誓旦旦的:“夏竹,我和你不一样。”
莫名其妙地说了这句后,他就从地上坐起了身,慢条斯理地轻拍身上那看不见的灰尘,然后……手机响了。没有意外的,警局打来的,还是局长亲自给我来电,这面子可够大的。通完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