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着那模糊的人影形状说:“这是华佗。”又移往被女人身影遮挡处,“这是关羽。”心头疑惑不已:“为什么要在墙上画这么一幅画?”即便是喜欢古画,也该是山水画之类,怎么会画了这样一幅怪异的图案?
正当我纳疑时,耳旁传来高城的否定:“不是华佗。”
“啊?”我微愕,“怎么又不是华佗了?你不也说这是‘刮骨疗毒’图吗?”
“图是对的,但这个人不是华佗。绝大多数人都是受了罗贯中的误导,将华佗为关于刮骨疗毒的典故夸大化,但事实历史上的华佗并未给关公治过箭伤,二人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因为华佗死于建安13年,而关羽中毒箭则是建安24年的事,其间相隔11年,死人焉能医活人?关羽确曾中毒刮骨,但那位医生姓名不详。”他说到这,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眼藏精锐眸光:“这幅图的立意已经出来了。”
我仍觉茫然,立意在哪?
高城并没卖关子,沉静地看着我:“不是你画影失败,而是这幅图本来就只有一个轮廓。作画的人熟知这典故,医生可以不是华佗,关羽受伤的也可以不是右臂。它的重点不在人,而在疗!古有刮骨疗毒法,今就有断臂接续法,关键点又回到姜宏修这了。”
隐约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