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找了我,让我以后每半年给这孩子扫扫坟头什么的,忌日这天就烧点纸钱。今儿我上丈母娘家喝酒忘了,回来记起了觉得心里不踏实,就冒着夜赶上来了。”
我用光照了照地下,确实有见到散乱的纸钱在地上,看情形他所言不虚。只是他话中意思……“你最后一次见那人是什么时候?”
“就那一次。”
“怎么可能?后头他怎么给你钱?”
男人吞咽了下口水,“每年差不多这忌日的前几天,会打钱到我卡上,也是提醒我该来看看这孩子了。”
“卡号。”高城突然凉声开口。
男人一听立即怂了,哀求着道:“我家里生养了两个娃,就靠我这管理员的活养家糊口,两位高抬贵手行行好,卡里就没几个钱了。”
我蹙了蹙眉,解释:“让你把卡号报出来又不让你报密码,也不逼你去银行,急什么呢?放心,没人要你的钱。我们就想知道给你转账的人是谁。”男人将信将疑,仍支吾着不肯说,但在高城的手段下,他熬不住,最后还是把卡号报了出来。
立即我就见高城取出手机拨号,一通话就把那串数字流利的报出,让对方查转账记录。等他放下手机时面色难辨,我追问:“查出是谁了吗?”
他沉沉看过来,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