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底齐集了人体各个部位的穴位,理疗刺穴可以打通气脉,你出现早上情况是气穴受堵、气流在体内冲撞所致。让秋帮你施针几次就可痊愈。”说完就握住我手伸向秋月白。
莫名而起的某种惧意,那一瞬我心慌的厉害。几乎是立即就握紧了拳摇头:“不,我不需要治疗。”秋月白看向高城,不知是否我的错觉,好似看到她的眸色变成紫色,但眨眼又不是了,我正处于怔忡中,鼻间闻到一股幽香,好像昨晚入睡前闻到的气息,只是味要更浓郁一些。
立即我就意识到不对劲了,因为神智在数十秒后就开始变得迟缓,两分钟后我就只能靠在高城的怀里,任由他把我的掌心摊开,然后,银针插入,刺刺的疼变成麻麻的。
每扎一针,秋月白都会抬头看我一眼,到后面我已经感觉不到那疼了,因为眼皮在逐渐阖上。明明置身黑暗,却感觉像被什么在不住地翻腾着,说不出道不明的难受,最后一股无以莫名的悲伤开始涌来。不知道悲从何起,却又压抑不住,慢慢的,心内悲伤成河,恍然而觉天地间就我孤清一人,遗世独立。
我不想要这悲念,本想凝心敛神去摒弃抵御,但想到之前那反弹之力的伤害,又迟疑了下来。换了一念,既然不能抵御,那就转移心神画影。问题是我现在要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