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中还属温馨的画面都变成了灰色,就像看一场黑白的电影,别人的故事,不是我的。随着一幕幕过去,我生出了嘲意,这景象不就是在画影吗?画自己的影。
当时间点抵达这刻,记忆翻腾结束时,我脑中自呈一念:满意了吗?没有虐待、没有抛弃、也没有性。侵,根本就没遗忘。
秋月白失声而道:“不好,她有意识,能感受到外界!”
“什么意思?”高城凉声问。
秋月白:“我以为在高强度的知觉破碎情况下,她完全处于了无意识状态下,可在搜罗记忆全部结束后,她竟能隔着意念层与我对话!”
高城沉令:“立即把她弄醒。”
额头似被什么覆盖,冰凉刺骨,神经收缩,疼痛加倍!
秋月白似乎慌了,冷然的语调中多了不稳:“怎么不醒?”下一瞬,我被揽抱起来,鼻间、耳内、眼帘都被横指度量,转而听到高城沉怒声:“秋,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的身体温度在极具下降,生命力在流失。”
“我……”秋月白想反驳,但高城已经把我抱起来大步而奔,她的话堵在了嘴里。
很疼,像无数根针在身上刺一样,刺进每一个毛细孔。若以疼痛等级来分,我想至少在七分以上。身体被放平时,听到高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