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并没留意。
他的手指轻捏了几下后,声音微沉了说:“骨头移位了,会有点疼,忍住。”
“啊——”他话声未落我的痛呼声就出来,完全没给我心理准备,捏在脚踝处的手指就用了力,几乎能听到骨骼的脆响声,有那么一瞬感觉自己的脚骨被他捏碎了。
“跑得贼溜,苦头就在这里。等着坐轮椅吧。”
我倒抽了口凉气,怒瞪他:“不可能!明明可以动的。”
“坐轮椅怎么了?你当是说残废?放心,残废不了,就是能肿得你几天走不了路。”他边说边用掌在按揉着那处,忽然又顿下来,手掌探到了我脚底,下一秒袜子被脱下,他的指尖在脚底心一抹,抬起眼时声音比刚才冷了几度:“受伤了为什么不说?”
这时我也是看到那脚底拉长寸余的口子了,真没有觉得多疼,就是刺刺麻麻的感觉。可高城在抹了血放于鼻尖一闻后,立即脸色变沉,抬手对着袖扣道:“寒,立即定位找过来,夏竹脚被生锈利器割伤,带上相应药物。”
我愣了数秒才反应过来:“你能跟他们联系?刚你还说……”
他瞥过来一眼,“我只说没带手机。”
呃,我也意识到了,可是他那袖扣上是什么?他直接摘了下来递给我,只见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