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距离射击,来自狙击手。我不能暴露,只能消去自己到过的痕迹沉默的离开。甚至都不能打听那件案子。”
高城浅嘲地摇头:“愚昧!这时你就该撤了,接线人死,意味着什么你不懂吗?”
垂了眸子,心里苦涩,怎么会不懂呢?他死了,代表知道我真正身份的人没有了,很可能我永远回不去警队;另外,意味着极可能我卧底的身份已经暴露。但我没有选择就此撤离,因为关于父亲的行踪已经有了眉目,因为刘警官不能白死,因为我既决定走这条路就要一门子黑走到底。所以高城骂我愚昧,我无从反驳。
能理清的都已经理清了,其余断层的一时间也想不起来,一下就静默了。
隔了片刻才听高城问:“现在能接受是她了吗?”
“我说不想接受也不能啊,满脑都是她的思维了。时间久了我都怕……”涩然在嘴里,心头沉沉。高城追问了句:“怕什么?”我的目光划向眼前的画纸,上面仍然只有他的面部轮廓,“我怕属于夏竹的一切都被抹去,包括这手执画笔的能力,以及,画影。”
但听高城道:“你会忘了怎么吃饭吗?”
我被噎住,“这与那些不一样吧。”他却反问:“怎么不一样?人从出生开始,小到一个笑容,一个手指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