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连离这么近都不能看出高城轮廓来。突然怔了下,我眼睛睁开了?
仍觉酸涩沉重,但比之刚才昏沉好了很多。可随即感觉一条布帛绑在了我眼睛上,我抬手刚触到就听高城寒声:“不想瞎眼就收了你那爪子。”
讪讪地缩回手,他这一说才觉眼角湿湿黏黏的,还有些灼痛。嗅觉回归,似有若无的血腥气钻入鼻底,大约懂了之前徐江伦的惊呼以及法医陈的提议。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画影反弹了,轻的流鼻血,严重的七窍流血,这次应该是眼角渗出血迹。
脑补了下那画面,当是挺恐怖的。
发觉自己多了杨晓风记忆后,性情不像原来那般木讷了,这时居然还有心情在这自我解嘲。不知谁喊了句“找到了”,就觉眼前微亮,却也只是暗影里的一丝光。我明白高城是为我绑上了他那条不知作何用的黑绸带,并不完全遮掩,还能透视到一点光亮。
不置身浑噩黑暗,不知光重要。即使只能看到微亮,也觉心安了些。
随那之后,应当又找出了几支手电筒,除高城之外,其余人都应在观测这处空间地形。矮冬在提议:“要不我爬上去把这土层给凿开吧?”痕检员担忧地说:“不大好,万一上面还压了重物。”矮冬:“怕什么?你们都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