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的疼意。
碰了个冷丁子,痕检员只得尴尬地干咳,最后是徐江伦接的腔:“不会是因为我走得那条道里面填充物塌下来的缘故吧?”我留意到高城按在头皮的手指微微一顿,隔了两秒才继续按压。痕检员否定:“绝对不可能,那处离这入口这么远,震动哪能波延到这,就算波延,也只可能在你被压的时候,离那时到现在都快过去一个小时了。”
“那会是什么原因?”徐江伦纳闷。
“不知道啊,就是觉得蹊跷又诡异,那么坚厚的石板怎么会碎裂,而且这地下密室居然有两层,这所学校也真够可以的了。”
正听得他们讨论入神,突然高城唇靠近我耳朵处说:“试试看能站得起了不?”说完就扶着我起来,但半边身体仍揽靠在他身上。我感觉力气好似回来了,腿只觉微酸,但不像刚才脱力那种。被他带着走了两步,就闻徐江伦疑惑地问:“你们要去哪?”
发觉高城好似不予理会,忍不住拉了拉他衣角,他顿住脚步,清凉开口:“以这种沙砾掉落的频率,以及还在上面的人的莽撞程度,这里不出半小时就会塌陷掩埋。要是腿没断气没咽的话,就跟上吧。”
大吃了一惊,这处居然如此危险?那刚才张继询问时,他为何又不肯一起进内,反而说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