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对精神类、心理类的罪名,还是没有成文的规定。
所以我才提出以身作饵,凭借的就是之前与江燕谈话结束前,我引出了她的杀心。既然起了杀念,那我就索性成全她一步,关键时刻只要张继配合得好,能当场抓获她,罪证确凿。若单凭那口供与不足之证据,法庭恐怕判她至多几年,死的人命太多了,罪恶深重,她必须得为自己的罪孽承担后果。
其实我更加隐忧而没说出口的是,像当初高城担忧杜向远那样,江燕的精神状态若被鉴定出来有问题,那么这些罪名都是空谈。
不管怎样,终究还是棋差一招。
可能在进门一霎,江燕就窥出了我目的,也可能在更早我故意引她动怒时。她对心理术的掌控远在我之上,被她看穿一点都不足为奇。她被宁冉生弃子后,已然存了求死的决心,所以对于张继的审讯不作任何反抗。也算准了我会在这之后找上她,刚才那阴冷的杀意不会有错,她是真的想杀我。
我不明白的是,她既然已经存了必死的决心,那她那句让高城在黄泉路上找我的话从何而起?难道说她对谁又下了心理暗示,让那人去杀高城?心漏跳了半拍,紧接着是急剧跳跃,一种无以莫名的恐惧蔓延全身,再看江燕那眯着看向我这处的目光,顿觉多了诡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