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看着他片刻问:“可以不说吗?你应该知道徐江伦死了,案件了结了。”
他深谙的双眸定了定,居然真的不问转身走向路边的警车,但站到车门旁又回头:“你有什么打算?”我沉念想了想,向他要求:“可以帮我吗?”
不管出于什么理由开这个口,在当时情境下,我唯一认识的人只有他了。
曾挚爱的画画,在历经千帆后,变得不再重要,也不想再手执画笔,因为心不沉静了。除去画,我还能做什么?翻罗脑中各种,好像除了犯罪心理,再没其它特长。
后来张继把我介绍到了这个竹镇的派出所,当了一名文职,负责案件资料的整理归档。头两个月,张继会偶尔打一个电话过来询问适应情况,之后或许因为又忙起了别的案件,就没再联络过了。
没想时隔大半年,竟然是从这个陌生的梁正口中听到再提张继之名;更没想到他来竹镇,居然还得了张继的推荐,那老李让我协助他是偶然还是事先安排?
我的狐疑没有表露于脸上,但长久沉默却让梁正一副了然于心状的神色。心中一沉,又暗自否定,他不可能会知道我的过去,张继不是多嘴之人。
果然听到他说:“张继虽然没解释你为何行为逻辑能力超于常人,但能得他特别推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