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理。”说话间,他从布袋里摸出了几张皱巴巴的纸,叠得像豆腐干似的大小。
连我看了都觉得他是在忽悠人,得天书者得天下,或得永生,他是看武侠雷剧看多了吗?只听老妪怒斥:“一派胡言!就凭你手上那几张烂纸想糊弄人?我从未听说过有什么天书,少在这胡搅蛮缠,看来你们根本没诚意谈这笔交易,那就鱼死破吧。”
明知对方是切中了弱点,这时候或许只要表现的淡漠些,就不至于太被动。可我没法拿高城来赌,甚至在我心里觉得看似掌握了主动权的局面,实则都被对方拿捏着。首先蛇虫群体的围击,必然不可能立即就致人于死,此时至多起威吓作用。另外,这方还因为高城在对方手上而投鼠忌器,许玖顾虑到我,根本不可能真的驱使它们攻击人。
思虑翻转的回神间,听到老妪惊疑声在问:“那是什么?”我从那边敛转回眸,看到疯子手上已经不是烂纸片,而是一块像似青铜的金属片,形状怪异,上面字迹斑斑。他难得深沉地答:“刚才的纸片是手抄翻译体,既然你无知到不懂,只有让你看看天书原本了。”疯子脸上露出痛色,咬着牙似下了很大决心,“老巫婆,用我这天书奇卷换人,你换是不换?”
我留意到许玖和陆续看疯子的眼神中都流露了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