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都是找了高人才将那字面意思给翻译出来的。”老妪闻言质问:“你说什么?还有人懂这门文字?”
疯子翻了个白眼,“问东问西什么?东西已经给你了,人也可以还给我们了吧。”老妪阴恻恻地反问:“我有同意这笔交易了吗?”按理她这句话出来我们都该色变,可连我都只嘲讽地笑了笑,只听疯子数:“一、二、三,倒!”
咕咚一声,老妪突然栽倒在地上了。
疯子轻叹了口气,一扭一扭走上前捡起摔落在地的金属片,煞有介事地道:“我秦老三的天书,是谁都能碰的吗?”老妪失声而问:“你在上面做了什么手脚?我不可能看不出来。”
我没心思听他们互道,冲过去就要去扯开老妪还卡在高城咽喉处的手,可指尖刚一触及就觉不对,坚硬如钢,那不是人手!垂摆的黑袖里疾闪如电伸出两指,我的手腕已然被扣住,剧痛传来时,整个人被拽着重摔在地,然后,一柄尖刀抵在了咽喉。
仰看的视界里只看到疯子惊鹜瞪圆的眼,以及陆续和许玖迟了一步的面色大变。
老妪阴冷得意地笑:“雕虫小技也敢拿出来,不自量力。什么破铜乱铁,当我真信了你们?这算是自动送上门,也省了我事。老张,该你出来办事了。”
溶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