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复而久远的钟乳石、静河实在是渺小的像尘世中的一粒沙子,很久以前或许也有人曾踏入过这里,那人看到的不会比现在区别多大。这些石头,这条掩藏在暗中的静河,都在静默中注视着来来往往的人。不管外面岁月更迭还是改朝换代,人在覆灭,它们却永久不灭,以这般“坚毅”的存在来证明恒古不变。
可是,没有人知道,永恒,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想到这我心头突然猛跳,这句话……为什么那么的,似曾相识?深渊般未知的记忆中,好像……有个人这么对我说过。而且我为什么要在这刻发出如此感慨?
思绪又被偏离了……无法控制,能够敛聚心神的只有再想回高城这,而他之前那句话在脑中盘旋。我是第二个他,会像他一样,致疯。他是这意思,所以我可以理解成之前他闻着我的气息能够暂扼狂性,是否是因为等同于有两个他在抵抗?然后我曾喝过周景的药粥,身体里其实也已经有了地狱魔星的药性,所以我其实是在走一条与他一模一样的道路?
不过还好,除了我控制不住这脑子运转外,好像还没出现濒离或者疯狂的情绪,反倒体内那股气流越来越通畅了,使我在缩骨与钻爬间得心应手。
只要是路就有尽头,而这幽暗空间的尽头处有一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