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清醒时的他听,该如何取舍也由他决定。”
所以,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以为自己痛忍伤离别,实则高城比我更痛!陌生的眼神,擦身而过的漠然,我真的真的不认得你……
抬起头,凝定那双眼,我一字一句地说:“你很残忍。”而我,更残忍,无知的残忍。这一个月的沉顿,全都是在虚度时光,那人却不知飘摇在何处。
“残忍吗?”他轻笑,笑意不抵眼底,“与他连泛泛之交都谈不上,为何要将你交给没有自控能力的他?至于你说对你的残忍,有时候不知比知更好。”
“那你为什么要和成晓演今天这一幕?”我低吼出声,“你当我看不出来你是有意的吗?如果你要瞒,可以瞒为我今生今世甚至到死都不知道,何必要再说出来?”
他默下一瞬,轻道:“与小小无关,她不知情。但她始终对你忧虑,诚如她刚才所言,我考虑过后还是决定让你知道。”
“可你从未问过我要不要知道!”我歇斯底里地吼出了声,泪喷涌而出,“盛世尧,你是我的谁啊,就这样随便决定我的人生。”从没有像现在这刻一般,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像丢失了糖果朝家长撒泼闹脾气的孩子。
成晓的声音从外面不安的传来:“阿尧,夏竹,你们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