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去当船工,不能总是一句话都不吭,只好问:“你是什么时候当船工的?”
他偏头想了想,“有好多年了,具体哪年忘记了。那会有遇过一次风暴,来势很猛,若非早一步罗盘预测出来做好了准备,估计整艘货轮都得翻底。但就是做了充足准备,因为时间紧迫没有可避风暴的岸,船也差点毁了。”
听他虽然三言两语在描述那次风暴,但可想象得出来一定惊险重重,明知他最后没事,还是忍不住问:“后来怎样了?”他答:“死了很多人,余下的将船修补完继续航程。因为船长死了,后面所有行程都由我掌控,安全抵达目的地。”
以他的能力与魄力,我知道这并不是在吹嘘,只是纳闷他跟我说这些干什么。心头划过异样,蓦然起身,干巴巴地说:“那个……时间很晚了,我下去休息了,明早还要上工。”
他看了看我,淡了神色道:“去吧。”
我立即小跑了下底舱,比起昨晚,有些不安。隔日,我一天都没喝口水,也尽量吃得少一些,到得夜间果然不再有尿意。平稳而过一晚,天明依旧是晴天,没有那什么暴风雨的前奏。后来想,估计是被高城给忽悠了。
这天不像往常那样安宁,舱外似乎有噪杂骚乱声,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好一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