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心画的眼中光芒在一点一点覆灭,到最后只剩一片哀色和绝望,她垂下了眸,轻的不能再轻的声音:“你是不是早知道自己身体里被种了毒?”
“你说呢?”落景寒反问。曲心画身体轻颤。
我听得不由心中叹气,毒在他身体里,岂有不知道的理?
“那你知道种了那个毒时间长了……会死吗?”
落景寒突然怒冷了眼,像淬了钉子般直直射向她,“如果是用一次次背叛城哥而换来的命,我宁可死了算了。”高城蹙眉轻斥:“寒!”
落景寒重喘着气,慢慢将情绪压下后才漠然而道:“还不把事情源源本本说出来吗?”
曲心画凄凉而笑,抬起眼,“上船之后我就接到她指令让配置一种与棕黄遁蛛类似的毒,但必须毒性剧烈,能在几分钟内就致人以死。我足足配了三天才成功,她又令我将毒放在指定的地方。”
“放哪?”落景寒逼问。
她默了默,答:“就是这间船长舱房的窗户狭缝里。”在她话声落时,我就下意识地转头去看,独立舱房与别的不同,除去舱门两侧都有一扇小窗,顶上还有天窗。
落景寒又问:“然后呢?”
却听曲心画道:“不是已经截获我与她的通讯了吗?何必再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