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性这件事了吧。”
我眼角抽了抽,关于儿时与盛世尧的那段纠葛一直都没机会告诉他,而以他的心性恐怕早就对我那时用血救他这件事起了疑,甚至已经猜到了大概,却一直隐忍没问。刚才可能我在心念间盘转,又被他感应到了。没有太迟疑就将往事讲述给了他听,等叙述完后问道:“如果血液是根源,你说为什么尧哥不直接用他的血来救寒?”
高城轻哼:“他与寒非亲非故,为何要用自己的血去救?”
“尧哥应该不是这种人,否则当年也不可能会为我换血续命。”我没多想地分辨着,却听高城语声里带了怒意道:“尧哥尧哥,你跟他很亲吗?怎么就没听你喊我一声的呢?”
我僵了僵,抬眼看他脸色十分不郁,反应慢半拍才意识到他生气了,而那口气像在……吃醋?但我跟盛世尧?讷讷地说:“你想多了吧,我才三四岁大时,尧哥就成年了,而且那时他在我眼里还是个老人。”
高城抿唇,“他现在不老,风华正茂,而且能力难以估计。”
“那……他有成晓了啊。”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可这话出来他就眼睛危险地眯起了:“小竹子,你意思是假如他身边没有女人,你就对他有想法了?”
完全呆住!怎么越描越黑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