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这点后,我不再去纠结前事,认真思考起现下的处境。但转念又明白我的处境是定好的,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早在过去的二十几年前都已成事实,而今我只是通过梦中画影进入自己的视界里来看待,是当事人,也是旁观者。故而哪怕是刚才我在意念间对那个冷酷威严的男人不语反抗,也只是当时的我做出的一种行为。
那个男人,应该就是我第一次梦中画影看到十岁左右的自己,而遁入视界的主人吧。那时候我就已经有了对照片捕捉影像的能力,即画影已经成型,那么根源就是在这几年时间里。会是因为盛世尧的血吗?我生出了这念。他们是因为这而将我掳来的,很大可能会在今日之后对我做些什么,要不然就失去了掳劫的意义。
但我忧虑的是,依照以往画影经验,要么就是从梦中醒来,要么就是影像跳跃而过,一些关键的东西也随之流失了。
门在静思中再次被推开,还是那个男人站在门外。似乎还是夜里,明明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觉那双特别森寒的眼睛直直盯在我脸上,良久之后他才开口:“得到教训了吗?”
我微微一愣,不明白他话的意思。
却听他又道:“这是第一次,就暂时饿你三天得个教训,若有下次不会这么简单。”他扬手而掷,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