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虽觉脚轻飘飘的,但还是咬牙迈出了门。
许是徐江伦并没想到我会出去,也或许是认为此岛防布严密,即使我走出这扇门也去不到哪,更或者……他本就以枪声引我前往。这许多种可能在我迈出门槛时就都在脑中过滤了一遍,尤其是第三种若成行,那么等着我的必然不是好事。但我没法高枕安坐,能够与徐江伦为敌又引他开枪的,我唯一只想到一人。
通过枪声辨识方位,又因对此岛地形的熟悉行走并不困难。我尽量表现得惶惑不安又怯步迟疑,因为怕真是徐江伦设局来试探我。但凡我若熟门熟路,而身周有暗眼在监视的话,那么必然全落在他眼里。这也是我必须走出门来探查的必然原因,以他对我的了解,这时候我若还能安然,那只会更反常。
当真是到了步步为营,与虎谋皮的地步了。很大可能,他在与我打着心理战的同时,又以我为鱼饵,钓更大的鱼。我能做的是,在按着他的思维模式走的前提下,见机行事。
可理论总与实际不符,就在我沉念时,突然从旁有股劲力撞来,即便我已感觉到,但由于身体的原因灵敏度不够,避闪不开。连带着人被撞飞了出去,着地时并不觉得疼,因为身上裹着厚厚的外套,就只是手下意识地撑地被树枝给划破了。